又一个傍晚,布特在宿舍门口等我,说有人想见我,希望我能赏脸一聚,紧接着一位头发花自却很有风度的中年女人出现了。原来她是布特的妈妈,到澳大利亚来旅游的。她和蔼可亲地拉着我的手说:“我的儿子告诉我他陷入爱河了,爱上了一位美丽的东方姑娘,但那位姑娘老是拒绝他,所以让我来帮他的忙。”
它们,同时也是人性弱点的见证。
我那位上海朋友亲自开车到上海南站接我,他紧紧地握住我的手不松,他说了一大堆感激的话,不乏真诚。但其中有一句非常令我讨厌,他说感谢我送了他一个大礼。我在心里操了他八辈祖宗之后心里总算好受些了。但又觉得我不该这么做,他有什么错呢?